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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阁茶心座右铭

幻爱失爱,痛无可痛_爱情滋味_!

发表时间:2015/05/31 00:00:00  来源:原创  作者:admin  浏览次数:8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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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此爱你,甚于任何鲜活的生命。  可是你若不在,这呼吸要如何延续下去?    你不在,这已然成为事实,并不是天马行空的构造。对着镜子兀自嘲笑,时光似乎不再理所当然,从天黑起,她就将自己关于房间里,盯着天花板,失神地发呆。  有种感觉,一直遥遥无期。仿佛一个人走在长街,遇上融化的千堆雪,冰冷的潮水光线般凶猛而来,时间慢长而空寂,生命微薄而渺茫。盲目地抓住一根浮在水面上的稻草,不管能不能救急,没有一丝放弃的念头。  现实和臆念,开始以这样的方式轮回。她有些不安,急迫地不知所措。时间越长,越是一幅冰冷的镣铐,不能逃脱。视线里陌生而又熟悉的世界,像故事一样,写到最后,只剩纠结。    午夜,依旧没有任何睡意。痛失光线的房间里,仿佛回到他离去的那日,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东西正在失去,心兀自慌起来。她从床上爬起来,蜷缩在电脑前的椅子上,如此反复,直到筋疲力尽,如羽毛一样瘫坐在有点潮湿的地板上。目光呆滞,若似没有了生息,可以瞬间长满青苔。  很久之后,看见从窗户渗进出的光线,想起一记目光,掩而而泣。她自顾自地想着一些事情,仿佛被放逐到无边的荒漠,只剩下自己拼命挣扎。想起一个场景,那是很久以前看过的电影,房间里没有光线,唯有的一扇窗子一直紧闭,并不想理会。身体仿佛时光的伤口,糜在潮湿阴暗角落里的空气,飘浮在海面上的木芥,所有的所有,没有了依附的实体。  任何姿势,都带着惶恐不安,她在隐隐约约丝迹可辨的纹理里,摸到了一片冰冷,  然后想起他,想起他的样子,似乎隔了时空,伸出的双手不再能够触及。四目相望,两不相识。她有些不甘,手碗上的温情分明还未散去,怎么就离散了呢?    那是七月末的某一天夜里,她兀自从梦里惊醒,没有摸到他温热的胸膛,心里积攒的温度一下子降到了冰点。她很清楚自己的时光,是要依赖他而存在、而鲜活。记忆如水一般凶猛袭来,那些被她存放在脑海里的,鲜活而又温暖的幕幕,都浮在眼前,藏于每一寸她正呼吸的空气里。她看见往昔开怀而满足的笑脸,如花盛开,在无比深黑的夜里依旧能散发珍珠般的光茫。好像行走在阳光里,温暖始终只有一米的距离。她在此刻冰凉的月光和凉到极点的心情下,猛然想起,他那几日若即若离的眼神,以及相敬如宾的刻意。仿佛只身行走的湖心单薄的冰层上,有了临死的恐惧与慌张。  她从床上坐起来,冰凉的月光下,看到他已起床,翻箱拉柜,零零碎碎地收拾东西。思及近日的点滴,无故拉开的距离,对上他不带感情的双眸,只是一瞬间就心慌起来。她隐约清楚了某些事态的趋势,他要走,她留不住。  他在她略点凄凉的目光里转过身来,走到床边,伸出手拔开她额头的秀发,深情一吻。她抱着枕头,保持一个坚固的姿势,等他开口,生怕自己抵不住。他含含糊糊地开口,请求她给他一点空气,让他离开。他说他要换一个空间,来理顺近日渐显灭绝的感情。他说换个时间,我们再相爱。他还说了什么,她一句都未听进去,只是感觉黑暗中有一双看不见的手,刺穿身体,将心肺全部掏空。幻觉一般,站在午夜被遗弃的十字路口,不知往哪走。  世界再大,我还是遇见了你,世界再小,我还是走丢了你。    手机在刻叫起来,她拿起来看了一眼,是闺密传来的短讯,只是寥寥数语,要她脚踏实地。不想理会,她亦明白她的担忧,是不想让自己在旁人认为的幻觉的走入绝境,进退两难。可是,有谁能告诉她呢,哪一个才是真实的世界?  觉得好压抑,往昔的众多积聚就要崩溃。夜依旧漫长,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雨,打在窗上仿若扣门声,却不是归人。忽然她就听到了寂静的夜里隐隐约约的消逝的声音。空气仿佛侵入了硫酸,正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所有腐化,她来不及。  她想起那一年,她二十岁,他多少岁,就不得而知,只是正是风华正茂的好年龄。那时的遇见,是最美丽的瞬间,她以为自己找到了这个世上最美丽的爱情。很多事情,一早就仿佛注定。她在外面流荡,于十有八九相似的胡同里找不到出路,并且扭伤了脚。她独自顶着向晚的天色一条一条胡同走下去,路灯一路陪伴,并不明显,却努力照耀着人世。然后遇见他,他伸出手,她望过去,在似曾相识的眼眸里放下了所有的戒备。就这一次的遇见,不耽于彼此未知的阴影,很快相爱。那年冬天,他带她回家,她极其紧张,反反复复打扮了一天。临走的时候,她在镜子里看见自己的脸,有一瞬间有种恍惚,不知身在哪里,是要奔赴一场盛宴还是什么。进他门的那瞬间,在他父母低垂的目光下看到了自己的茫然,从来不知冬天可以这么冷,爱情并没有想像中高贵坚不可摧,甚至微不足道。她转身仓惶而逃,他落魄的跟出来,发下此生相依,莫失莫离的誓言,此后也悉数做到。她抬起头看见那个冬天的天空,阴霾地连空气都稀薄,下水道整个城市的味道,濒临死亡的落叶,到处都是融缩的光影。  她似乎明白,这个世界缺少感情,所有的人亦没有感情,自己的多情,在这个不断上演冷漠与物欲的城市,已经成为一道不和谐的风景,仿若败笔,隐藏在低縻而卑贱的价值观上无天无日,没有来日方长。她想起早先看过的小说。女子说,我一直想为我的灵魂寻条出路,只是路太远,没有归宿。思及旧事,确有让她动情的一幕,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她确认他还在,还可以一起亲蜜地躺在床上,他忽然扭过她的头,将她放在手弯里。他问,你的愿望是什么。她缄默了一会,跟她讲起了那个故事。她说乔和森于多年后的某个深夜乘船经过她老家,望见万家灯火。森问,你的愿望是什么?乔说,黑暗中,有个人一直看着我。森说,像现在我一样,她说对。浅浅几语,道尽了过往的辛酸崎岖的心事。  听罢,他支起身来,一双眼睛温柔地看着她,问,也像我们现在一样,她笑。闻过他身上的气味,呼吸浅浅打在脸上,格外满足,却也是那时想起的最浪漫的事。  事隔多年,在他离去以后,摞着这些记忆死死不放。他不会知道,她没跟他说起故事的结局,是因为她始终有担心,并不想一语成谶。她掩面而泣,亲爱的,这么多年了,你也已经不在,我终于可以不顾一切跟你讲那个故事的结局。森说,嫁给我,选一个你喜欢的城市。乔沉默,最后在电话厅里给森打电话,说,你是一个很好的观众,我现在把那两枚硬币还给你。我想我是爱你的,所以不能以不爱的方式和你在一起。  可是,你明明是爱我的,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她很想问他,若所有的一切如钢铁般腐蚀,该是谁的欢城,谁的废墟。你若知道我现在几近一个幽灵,你若知道我亦是整日整日感觉不到自己,你若知道我亦是和你一样整夜整夜失眠。无论什么时候,即使把自己累得颈皮力尽,都无法睡过去。失眠成了一种病,身体早已没有免疫能力。你也曾明白兀自苏醒这种隐蔽的痛禁如恶梦一样吞噬着仅剩的自知。你是否会更加理所当然,再换个说法,执意要给彼此空间,换个时间就是换个永远,永远不再相爱?  想到这里,悲伤如水一样,豪无预召地盖地手脚,继而眼睛,嘴唇,她觉得无法呼吸,堵在心的失控的情绪呛得泪流满面。    断断续续的雨水持续不停,一种腐烂的气息,自地面腾起,然后不胫而走。视线所到的地方仿佛被氧化的铁,似乎不经意就会沾染满身的锈迹。身体仿如穿过层层障碍抵达此岸的回音,却再也回不到当初的地方,忘记来路。这种被遗忘的感觉,觉得凄凉,至始至终不明适应。  光线早已落空,伸出手臂在空气中比划,也一并惊醒了静寂的沉默。这样的日子她不记得延续了多久,仿佛那时确认了他离开以后,沉溺之迹摸到的微光,急忙挣扎着过去,似乎很遥远,遥远地难以抵达。她开始喋喋不休地说话,对他说,对着虚无的空气说。  不知道在哪本书上看到过一句话,一个女人一生拥有一次爱与被爱的机会。她只是悲伤地想到自己终究还是个缺撼的人,他不会再回来,不再爱,不再被爱。这样的夜里,她不知道自己可以想什么。仿佛所有的一切都是空白,苍白到让她自己寒心。  她终于知道心总是比时间先老,有种失望叫做漫漫无期。在这个季节,执着于撕开过往的缝隙,执着于为狂欢的寂寞找一个借口,惊醒于沉睡已久的恐慌,所有的一切都在同一时刻发现苍白,除了欺人,便是自欺。她觉是可笑,而且悲伤。  她对自己说,悲伤是一种病,等在潮湿阴暗的夜里,随着悄无声息潜入的微风不经而走。如同失望一般,在这个世界上,总是可以看到落日鸿荒的悲怆,没有光。    抬起头的时候天色微亮,有丝丝凉意穿袖而过。伸手拉开窗帘,看到远处层峦叠嶂的山峦,在黑暗的围困里若隐若现。一种被弃于荒野迷途的痛楚,仿若隔着一层玻璃瘦萧的窗户,未知的黑暗夹带着一重一重的阴影排山倒海似地压过来。静寂中能听到风穿掠而过的声音,以及自己一层一层沉重厚实的呼吸声。她觉得不真实,仿若迷失。  她低下头,有无数的光线水一样穿逝而过,这个世界太过匆忙,匆忙到难以跟上。看得到过去,看不到未来。一直期望可以如烟花般灼烈地活,即便给予的只是海市蜃楼般的幻觉,不觉缺憾便好。一直觉得不幸福,身边缺少感情,莫名被情绪牵制,轻易被混淆视觉,心力交瘁。仿佛在梦中,前方未路,怅然若失,没有人指路,想要的仅仅是幸福,为何要付出如此刻骨铭心的代价?    她在缭绕的晨光里看到了此生的路程,迂迂回回的道路,她终还是走错。    以为拥有你的爱,就是拥有所有;以为拥有你的爱,就足以让自己脱离庸烦琐碎的现实生活,不再悲苦于琳琅满目的憧憬所向。这零零碎碎烦冗压抑的现实存在,以为因了你的存在,无须再纠结于丝豪无关前路的过去。一直虔诚的信奉,不想回应的竟是泥石流般的崩溃,而且还是你亲自奉上。    她觉得尚且还无法忘记生活中大部分的事情,如同唾弃的面容,不愿被别人看到的郁郁寡欢,自己始终不敢承认的孤立无援。或许这样衰老,一步一步,一寸一寸,不动声色,不可回避。仿佛小时候看到爬在桑树上吞食桑叶的蚕,一片完好无缺的叶子,不动声色被吞噬掉。一个人的感情没有力量,怎敢因痛楚而祈求,独存于世。死亡和流离或许不是那么惧怕,它只是一个孤僻的幼童,不会牵扯过多的事情,一觉醒来,尘缘已断。    很多事情本身并不重要,即便是银装素行的雪花在冷风的吹打里,无影无踪就消失于萧穆的野外,她心里黯然。  晨光中的马路仿如一片被遗弃的荒凉废墟,每天每夜独自看着自己老去。    幻爱失爱,痛无可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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