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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塔非塔:一场关于风花雪月的事_感悟人生_!

发表时间:2015/06/21 00:00:00  来源:原创  作者:admin  浏览次数: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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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一个朋友,前些天来看我,打电话让我去接他。我告诉他到我们学校的车次让他直接坐车来,他执意不肯,还说什么这是对他的不热情,不欢迎。我说那好吧我去接。
  在车站等了一个多小时始终不见他的踪影,我在脑海里极力搜寻他的形象。可感觉是模糊的,我对他的记忆像是达芬奇在成名之前画的鸡蛋手稿,抹掉一层又一层,可还是拉不出一个完美的鸡蛋,在这个时刻我承认,我不如一只鸡。
  他朝我走来,慢慢地走进,走进,像结着幽怨的,结着幽怨的姑娘,投出太息般的目光,像丁香一样……我完全沉浸在这曼妙轻灵的女郎的气息中,车站的人潮此刻化作江流,流向我眼界之外的世界,我正在置身一个烟雨江南的美妙世界,我脑袋里充斥着一把旋转起舞的油纸伞,慢慢的覆我而来,然后遮蔽了我头顶透明的天空,投下一片暖黄色,我浑身开始滚烫……
  他说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女朋友,也是你嫂子,我表情红润,笑容可掬说了声嗯。这一幕倒是出我所料,所以反应有些迟钝。然后我的朋友开始介绍我。
  这是我兄弟,小学到初中最铁的哥们,为什么是到初中而没有到高中是因为我在初中就上不下去了,我听着笑了。女郎也笑了,可那消失在我笑声之后笑出来的笑,我估计她笑的不是那段对我的介绍话,而是笑我的笑,就这样的一瞬间,初见女郎的那种美妙情景顿时烟消云散了。我把目光投向我的朋友,在此之前我是没有正眼看过我的朋友的。不是我重色轻友而是觉得,当一个长相会让人产生打魔兽的错觉,并感觉眼前就一魔兽一样的男人,和一个同样会给人错觉而产生看法国卢浮宫的裸体女雕塑一样的天使般的女人时,作为一个正常的人,选择先看谁这已经不在他的理智控制范围了。而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在魔兽般的男人和天使般的女人面前选择看天使,这是正确的。何况我还是一个不正常的男人,或者是不正经的男人。这个时候我把目光投向了我的朋友我说,好小子,几年不见这身体愈加的有厚重感了啊。他锤了我一拳说你小子不怂我是不是就没说的,又嬉皮笑脸的说还不你嫂子照顾的好嘛,我再次把目光投向那女郎,发现他在看我,随即转移了目光,也没看朋友的脸,其实说真的我是很不想看他那张脸的,尽管我们之间还是情深意重的。我们坐着到和平的11路车,窗外风景晃晃悠悠,我们是站着的,不是不想坐而是没座位。其实做着站着都没有什么区别,我们一车的人扎扎实实被码在车厢内,随着车晃荡,像是不倒翁,而且在这时候,不倒翁都是不分性别的,可以随意乱靠,在这种情况下,我和那女郎显得格外的亲密。朋友之妻不可欺我是知道的,我估计说了这话的人定是古人,因为他就没做过公交,尤其是到和平的11路车。
  他在我的学校呆了3天,除了跟那女郎肢体亲密的时间之外,剩下的时间基本上用来和我言语上的亲密了,我们怀疑起那时候的很多事……
  我的小学是在一所建筑公司办的私立学校上的,学校离家很近,学校的上课铃声一响总是惊醒那场年少无忧无虑懵懂的梦,我一骨碌爬起床洗一把脸就朝学校跑去,在铃声还未终结前我就可以坐在教室里翻开课本背诵床前明月光那个后来知道很牛逼的,叫李白的诗人的诗了。妈妈喊着让吃的早餐总是来不及吃,不是因为家距离学校太远而是离学校太近,这就像是当年的刘青山张子善,没有死在白色恐怖的敌人屠刀下,倒是死在了共和国第一批反贪污的队伍里,环境恶略总计人奋进,安逸让人懒惰,可惜这世界上少有人为了能让自己奋进而选择呆在恶略环境里的。虽说是少可还是有人做的,我这位朋友的爸爸就是这少撮了的一个,他原先是上海人,那一年国家提倡西部大开发,我朋友的爸爸大学毕业抱着那一腔70年代人的爱国热诚和奉献精神,毅然而然的来到西部,后来做了建筑公司项目部经理,就在这个时候,我认识了他,就是这位公司经理的儿子。那是在小学四年级,总是有缘的,有人说这世界上两个人可以擦肩而过的几率是1万分之一,成为朋友的几率是百万分之一,成为情人的几率是亿分之一,可我自始至终觉得我们能成为朋友几率比情人的还小。我从三年级升到四年级,他从五年级“升”到四年级,原因是他爸爸觉得他不好好学,决定让他从四年级重新开始好好打基础,尽管这种做法在后来看是很错误的可在这个时候,所谓的九年义务教育体制下,就连留级都是一件托关系找路子的困难的事情,他爸爸是公司的人,所以他可以在小学比其他人多上几年,那个时候留级是一种荣耀,就像文革的时候穿开裆裤和衣服打补丁是一种荣耀一样,总之是很光彩的一件事,他大我三岁。
  那是一个87版三国演义很红火的年代,我们看着桃园结义里漫天缤纷的桃花,忽然又有个想法,我们结拜吧,之后就和当时关系好的两个,我们四人结拜,誓同生死,话是学的三国里的。其实并不可笑,那种无知更显珍贵,没有参杂任何利益之心,纯的像是那个飘满木棉花的夏天。我们很嚣张的上到初中,那段时光开始改变了一些东西,小学喜欢吃的大白兔奶糖,麻辣小吃已经在脱离了某种实际的从在,以一种虚妄的形式得到了延伸,还是那个白白的,辣辣的感觉,只不过不再是味觉上的诱惑,我们经常跟他在那个不算繁华的镇子上溜达,看街上走过的时髦女郎,他总会第一个发现那个女的穿着短裙那个女人身材好之类的,并第一时间喊我门看,偶尔会打口哨或者上前挑逗,后来经常在旁人鄙夷的眼光中听到诸如小混混之类的话,可那个时候并不以之为耻,那个时候的他,已经有了一种那个年龄那一驾驭的东西,初二那一年,终究出了事,我只知道后来的一个星期没再见到他,风言风语的传这一些不知真假的话,说他欺负了一个处三的女生,被那个女孩的父母告了……他辍学了。而我也到了面临升高中的压力,无心顾及关与他的状况,后来我考得到我们市里的一个高中,关于他没就有了踪迹……
  只到去年,很偶然的联系到他,说是在我们那儿开了一家清泉羊饭庄,我说正好我放假想找个兼职寒假不回家。他说那好办啊来我这儿不用干活就给他管一些酒水的出入情况,后来我去了那儿,我们之间还是那样的不管场合的放肆,但是那次的见面,总感觉有些什么东西已经回不去了,他身体较以前胖了很多,说话的语气较以前干练,只是那种干练里充斥了许多不干净的东西。他身边经常换着一些陌生女人的面孔,要比欢领带的次数频繁。我住的房间在他隔壁,几乎很多的夜晚,常常在梦境里会被她房间声音吵醒,第二天看到走出他房间的女人衣冠不整,面容憔悴几乎是哭着跑出去的,很多这种相同的情况,只是每次的女人的面孔换了个样。
  在那段时间认识了一个叫白琳的姑娘,是他饭庄的服务生,是个乡下来的姑娘,可从长相上根本看不到一点乡下气息,皮肤白皙,身材窈窕,眼睛总感觉朦胧,看不到底的那种,像被晨雾蒙着的湖面。她在那个地方负责给客人送酒菜一些东西,所以经常会跟我碰面,后来我们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她说她小学毕业之后再没上学,去了很多地方打工,家里有两个弟弟读书而且学习很不错,她说在外面这样打拼很不容易,父母很少有经济来源,就靠在农村种地。两个上高中的弟弟都靠他才能上学。
  某个夜晚,我们坐在“清泉羊”上面的楼顶,喝着红酒,感受着这个城市浮华夜后承重的喘息。她突然就哭了起来,我有些不知所措不知该怎么安慰,我说你醉了我送你回去休息,她说我没醉只是想和我说说话,我扶她起来的时候她突然就抱住了我,眼泪打湿我肩头,我说不要这样有什么话你可以给我说,不一定可以帮到你可我愿做你一个安安静静的聆听者。她说真的很羡慕你们这些大学生,我小学的时候读书很好的,很喜欢读书,那个时候她就已经幻想会有一段美好的大学生活,可以在一个阳光温顺的午后,漆一杯茶,捧一本三毛的书,找一个安静的角落,一页页翻阅,我问他你喜欢三毛,她说还好吧他喜欢很多很细腻很温暖的文字,她说我还喜欢宋词呢,你不许笑话我,虽然我就读了小学可度过好多书呢。我做出一个惊讶加不信的表情,她边擦拭着眼角的泪迹边证明似得背气了着宋词……“曲阑干外天如水,昨夜还曾椅。初将明月比佳期,长向月圆时候,望人归”。“更深人去寂静,但照壁,古登相映。酒意都醒,如何消永夜?……”十年一梦凄凉,似西湖燕去,连招横塘,故人楼上,凭谁指与,芳草斜阳。“看她背的很陶醉我打断了她说好了都跟个怨妇一样了才多大啊,斜了她一眼。她这时候倒是笑了起来眯着眼说,怎么样呀看你还敢不敢笑话我哼。我说好,不笑了在不敢了行吧。其实我当时觉得很是惭愧,那些东西,我背不下来。我揪揪她的耳朵问: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哭呢,她捋了捋垂在额前的头发,看看我然后笑笑,便再无言语了……
  在这个地方呆了一个多月,里面充斥的肮脏的气氛我渐渐适应了,假期也快过了一半,妈妈打电话了说是想了让我回去,我骗她说是现在回去拿不到工资之类的话,其实我是不想回家的,不是我不想家里面的一切,那里面有从来到这个世界最熟悉最亲切的每一张面孔,有在你疲惫时可以安然大睡的温暖的床,可以自然醒可以听到妈妈催促着喊快起来吃饭的那些幸福的唠叨,可以和妹妹为抢着吃块鸡翅膀而挣得面红耳赤,其实那都是一件件很幸福的事。小时候是很依赖爸爸肩膀的,记得每年过年看社火,中秋观戏的时候,爸爸会把我架在他的脖子上,我总会经常问他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他耐心的回答我。那个时候对爸爸有一种崇拜的感觉,觉得不管什么时候,有他在,我们总是温暖的。再后来,骨子里滋生的叛逆,似乎有意无意间在挑衅爸爸的权威,觉得自己的事情不需要他照样可以解决的,开始逃避那种长久以来对爸爸的依赖甚至是抵抗。这似乎就是成长,和父亲的关系渐渐靠近两个男人之间的对话。尽管上大学了我都不喜欢问他要钱,我觉得我靠自己。这只是单纯的较劲,骨子里对他的敬爱,一如当初。不愿承认的是,我们之间,有代沟存在。和妈妈的关习,倒是随和,小时候讨厌他那种不管怎样只要妹妹哭了就抓着我出气的事情,现在只感觉那种怀念一去不返,甚至贪念的怀念。现在很多事,更愿意和她谈。我是不轻易流露感情的人,某次看到一条她发给我的短信突然就鼻子一酸,她说妈妈想你了。因为我知道,我对感情的隐蔽正如她。说那么几个短短的字,是思念成灰后的迫不得已。
  我跟朋友呆在这个属于他的天地,我的工作很轻松,这与他不无关系。虽说是好兄弟,但感激之心是始终从在的。尽管每晚我都睡不好觉,我也体谅他,我们是哥们他的私生活也不好管。其实在这段时间,从在于我心底的人无过两个。朋友,和那个叫白琳的服务生。之后好几天不见她。我想或许是不在这干了吧。可突然某一天接到一个陌生电话说让我赶到当地一家医院,电话是一个中年妇女打来的,我没多想就赶了过去。
  病床上躺着的是白灵,她面色苍白看不到半点血丝,眼睛再也找不到初见她的那种朦胧。我还处在这突如其来的莫名慌张里,过来一个穿着白挂的大夫,她说病人现在需要休息,你跟我出来一下,我跟着大夫来到隔壁一间休息室。她问我是不是病人的家属,当时我有点措手不及不知道她怎么样这么问,我迟疑了会结巴的说:”不,不是,是……我只是她朋友。“然后她斜着眼扔给我一张病历单并冷冰冰地说:像你这样的我见多了,付不起那个责就别做那档子事……然后若无其事的推门而出。从进医院到现在我都像是掉在了某个陌生的空间里,找不到出口,我像是丈二的和尚,摸不到自己的头脑,我想抓住那大夫的头让她告诉我怎么回事。门忽然又开了果然是那女的,我有些惊悚莫非他能听到人的心声,她撂下一句话:待会到门口交200块手续费。之后进了旁边的内科室。我才反应过来,看着那张病历单上的流产两个字,我当时脑袋蒙蒙的,像是存在了很久的某种信仰突然倾塌。我听到轰隆隆的倒地声。
  我坐在白琳窗前等她醒过来我想问他究竟是为什么,我有种被欺骗的感觉,我想从她口中知道我需要知道的东西,我现在是一个不懂世事的小孩,我需要她告诉我,解除我窒息般的困惑。
  白琳醒了。她望着我,还是淡淡一笑,说:你来了。我问她到底怎么了。她想要说什么但声音虚弱的被空气凝滞了,我说我听不到。她轻微的翻了一下身,我下意识去扶她,她在我耳边用那种叫呢喃的声音说:帮我把枕头下的笔记本取出来。我侧了一下她的头,取出一个黑颜色的卡库笔记本。或许她从我眼神里看出了我的自始至终的不解。使尽全身力量的说:这是一本……日记本,你拿……回去看一下就……会明白的……‘我应合着说嗯我知道我会看的,你先好好休息等休息好了子说话好不好,她轻轻点头,白琳很快就又睡着了。我走出医务室,想打电话找个杂事看她的人,但我想不到会有谁,她平时很少跟其他人来往。最后我找了个临时保姆让暂时性的照顾一下她。安顿好,出来交了手续费。下午还要上班,正巧是周末饭庄人流很多,我匆忙赶了回去。
  下午六点,下了班之后我打了辆的车,买了些吃喝。坐在车上才又想起白灵的日记本,厚厚一个本子,写得满满的……
  我用很快的时间浏览了一遍,最后页面上有这么一篇:
  我真的快撑不住了,我不想再留在这个世界上了,可我连选择死亡的权利都没有,我不能撒手不顾让我无时不在牵挂的亲人们,爸爸妈妈,弟弟,我需要努力的赚钱来维持这个家的生活,弟弟的学业不能分担误……可恶的老板,用我一年多工资要挟我,出卖自己的身体……
  我脑袋大了,精神接近恍惚,我不相信他提到的这个老板,就是那个和我一起长大,大我三岁的拜把子兄弟,我尚且心存侥幸,在心里想,不是真的。到了白灵的病房。看她气色好了很多。他招呼我过来坐,我还没有开口,她拉着我胳膊说:A龙,对不起,我不该连累你,让你为我操劳,可在这里,除了你我在找不到第二个人可以帮我,出了这种事,我不能让家里人知道……”我打断她的话我说那他呢,那个男人呢妈的畜生,你告诉我那个“老板”是不是指他。白灵沉默了,应该说是默认了。我安顿好她之后来到饭庄,见朋友正要出去,他见我脸色沉郁就问我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其实我是可以克制的,可那一拳还是打了出去,他倒在地上朝我大吼:你他吗疯了吧,我哪点对不住你了,店里的人乱作一团,围观者看这场好戏,几个服务员窃窃私语着,她们估计想看看这个平日里经常骂人的老板的窘迫样。
  白灵出院之后,我让她暂时先回家吧好好陪陪家人,她也说弟弟快要高考了回去看看。之后我离开了那儿,临走时给朋友说了声:我说得回家一趟挺想家的。他说那走吧。问我还有没有把他当兄弟,我冲他笑了笑,没说什么。他取出3000快说这钱你拿上这是你挣的。我说兄弟,兄弟之间没什么,我没有资格让你做些什么,如果你把我当兄弟的话,把这些钱给白灵,我想让你给而不是我,这不一样。他在没吭声。第二天我坐上去玉门的车。他来送我,我问他,你换了那么多女人,到底有没有爱过一个,是用真心喜欢的那种。他笑笑说你还嫩,以后慢慢体会吧,这也是种境界,需要修炼……
  后记
  他前些天来看我,我们一起爬了趟白塔山,下山的时候他忽然问我,怎么样兄弟,现在修炼到什么境界了。我骂他行了吧你是高人我达不到你那样。他说要想不让让自己受伤害,唯一的方法就是凡事不要太当真,包括人。我笑他算了吧我还是境界不够,我还要去看白塔山的镇山之宝,橡皮鼓,青铜钟,紫荆树。我说你们先回吧,我答应过一个人,一定要去看这三件东西,而且,我还要许愿……之后我一个人又上去了。
  路上我在想,在感情的世界里,我终究与他,不是一路人,我做不到轻而易举退出某些人的世界,我也做不到挥手放弃在我世界里生根发芽了的那些人。回来的路上,霓虹灯点亮了这座城市。其实经常会去爬山,这座山到那座山,我行走在世界的春夏秋冬,见惯了五光十色;生命中那些人也如这四季,行走在我生命中,斑斓成彩蝶,幻化作舞动的记忆,飞翔,灵动。最后的最后,谁会陪着我看落日楼头,细水长流……
  街上响起周杰伦的《夜曲》,我开始想念那只,丢了幸福的猪,youknow,youunderstang!
  一群嗜血的蚂蚁
  被腐肉所吸引
  我面无表情
  看孤独的风景
  失去你爱开始分明
  失去你还有什么事好担心
  当鸽子不再象征和平
  我终于被提醒
  广场山觅食的是秃鹰
  我用漂亮的押韵
  形容被掠夺一空的爱情
  啊乌云开始遮蔽
  夜色不干净公园里
  葬礼的回音在漫天飞行
  送出的白色玫瑰
  在纯黑色的环境凋零
  乌鸦在树枝诡异的很安静
  静静听我黑色的大衣
  想温暖你日渐冰冷的回忆
  走过的走过的生命
  啊四周弥漫雾气
  我在空旷的街市
  老去后还爱你
  为你弹奏肖邦的夜曲
  纪念我死去的爱情
  跟夜风一样的声音
  心碎的很好听
  手在键盘敲很轻
  我给的思念很小心
  你埋葬的地方叫心底
  为你弹奏肖邦的夜曲
  纪念我死去的爱情
  而我为你隐姓埋名
  在月光下弹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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